得生疼。
刘知溪微微颤抖的身子战栗,咬着手指背让自己不喊出声来。
男人压住她娇软的身子,猛地往深处直插,插得淫水四溅,插得刘知溪白眼直翻,她抓着男人的手臂,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甲印。
刘知溪挺起紧绷的身子,整个人汗液淋漓的在他身下抽搐,塞进穴里的肉棒肿大一圈,她知道袁承璋想要射了。
手忙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,试图抵住塞进宫口处的巨物,连连摇头尖叫起来:“啊啊啊!唔啊…嗯、嗯啊…别、不要射在里面!啊嗯、不要射…求你了,嗯呜──”
袁承璋正在兴头,怎么可能就此放过,伸手抓住她的头发,身躯贴上她,脸贴上她的耳畔,幽幽道:“贱货!这穴云臻则射得我就射不得了?别忘了,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!淫奴的贱穴天生就是给主人装精液的!”
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炽热灼烧着她的肌肤,抓着她的臀肉不顾力道的揉捏,捏得刘知溪生疼,一疼她就条件反射生理性的吸紧逼道,夹在甬道里的肉棒被四面八方挤来得压力吸得发麻。
而男人一股莽劲,感受到她在缴着涨硬的命根子,逆反心理更起,拽着她的屁股顶起胯部快速朝紧穴硬生砸进去,撞到最深处。
刘知溪被撞失魂,七魂六魄都被肏散了。
胡乱蹬腿,瞳仁一抽一抽的翻白。
“骚逼!越操吸越紧!想让我操烂你的逼直说!贱货!”袁承璋低吼一声,手擒住了女人的臀肉,双手抓住她的屁股,配合着自身的腰部使力猛烈肏弄。
“啊嗯!不、啊哈──会怀孕的…骚货会被主人肏怀孕的!唔啊、嗯…呃嗯…哈啊、太重了…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好深…唔啊…骚逼受不了!啊嗯──”
对于身下人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。
一个做了皮埋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怀孕,他就不信云臻则能忍受得了次次不内射。
但又不想直接拆穿她,勾唇调笑:“怀孕了又怎样,怀孕了我也照肏不勿,把你奶水肏喷的画面不更加爽吗?”
那画面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。
刘知溪崩溃夹起双腿,在羞辱中尝到高潮的滋味,痛和舒爽一并施展,最后在男人一声重重的闷哼中,一道白光闪现,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穴道里。
粘稠的、温热的…